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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对面也没好到哪去,一个个脸红脖子粗,一改刚见面时的冷酷严肃,爽朗的吵耳朵。
对面的老大大着舌头,用蹩脚的中文说,“不可貌相!”
他把酒杯拍在桌上,玻璃杯没事,底下的木桌裂了道黝黑的十字:“传说中的‘铁血鲤鱼’,没想到……”然后和背书似的说起戚月白的丰功伟绩,主体是夸,但字里行间都是:瘦的跟麦秸秆似的,假货吧。
这是本地最大帮派的首领,但没什么文化,贫民窟出身,纯是觉醒了强大的异能,召集一帮兄弟,又在政治场战对了队伍,才阴差阳错的将生意做了起来。赌场、黑拳、军火、药物,都有涉猎,占据城市黑暗的大半江山。
场子大了,‘穷人乍富’的问题也就暴露了。
整个组织像一个能正常运行的bug,看着没什么毛病,但摇摇欲坠。
戚月白是他用贵的令人咋舌的价格,从遥远的东方帮派请来的‘军师’,两个帮派长久建立合作,算得上‘老朋友’。不过人家主要是来经营自己组织在西伯利亚的线路的,帮忙只是顺路。
青年笑笑,假装听不懂暗讽,用玉珠似清亮的两个字回他:“谬赞。”
这什么鬼外号……他回去一定要找兰姐告内勤那帮该中二时玩尬的的家伙一状。
那老大听不懂词的谦逊,但听得出是客气的话,满圈络腮胡子的嘴巴张张合合。
“来,亲爱的戚,我的朋友,我敬你一杯!这是伏尔加格勒的传统,喝的越多,神越祝福!”
他装的憨厚,看着烂醉,眼珠却闪着精明,明显是想灌醉戚月白,从老熟人那套些话。
戚月白坐姿端正,身形在电灯下显得修长,脱下披风,里面穿了件剪裁得体的黑色唐装,用金线绣了繁琐精致的牡丹花样,黑发半扎,几缕发丝顺着肩头滑下,牛奶般光滑的肌肤泛着红晕,显然是醉了,却不露怯。
抬手举起酒杯,笑容如开始般风轻云淡,看不出一点深浅:“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
这位来自东方的美人干部太圆滑,无论什么话,都能不动声色的拨弄开,到最后老大也没搞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还透露出不少自家情报,他也不恼,反而收起一开始的轻视之心。
俄罗斯潶帮的法则简单粗暴,能喝能打,强者至上。
酒后,女佣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