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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论对谁来说,这样大脾气的随师,都只让他们觉得庆幸。
会发脾气,总好过一肚子心事折磨自己吧?
陆羽桥跟江新添窜进了屋子里,他们是第二回来这里,对陈设还算熟悉,见随师不招待他们,便自己泡了茶,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随师进了里屋,没多久便出来了,换了身粗布衣衫,在墙边拿了个篓子和镰刀,一声不吭地出门去了。
她这是要出去挖野菜了。
屋子里两个大男人默默地静坐着,等听不见随师的脚步声了,才双双叹了口气。
江新添,陆哥,她这样算正常么?侯爷说,她若是不正常,就让咱别带她回去。
陆羽桥喝了口茶,想了想,不正常。
江新添叹了口气,行吧,那咱们喝完茶就走吧?
陆羽桥摇了摇头,不急,我还没吃过野菜呢。
江新添:哦。
是他忘了,这位从前的富商子弟,之后的太子,眼下的北境军师,是个没过过苦日子的。
两人便一直等着,等到天黑透了,沉沉的夜色像是要将这片平原吞没,随师还是没回来。
陆羽桥说了句坏了,立马起身冲了出去。
江新添慢了一会儿,赶了好久才追上他,你,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陆羽桥提着个灯笼,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看周围,哪里像是能长野菜的?
方才来的路上他注意到,随师住的木屋往西边走一里地倒是有条河,河边有个小山坳,看上去适宜种植,那野菜兴许便是长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