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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给我们弃船逃跑的时间,船就主动的沉入水底了。
“放心,我带你游过去”我和瑚儿拉着手,脚踩着水,尽力维持浮在水面上,望着远处的山寨,我是有些绝望的,望山跑死马啊!这距离少说有三公里,我一口气能游百米就不错了。纵然瑚儿水性极好,带着我,加之。。。。。。此时我们面临的怎么只会是耐力这么简单的挑战,船明显是被人从水下凿穿的,也就是说,我们将被抓了。
“来者何人?”未等我们回答,带我们来的人忙答道“回哥哥,他们说是来投奔的”。在水里我和瑚儿没有过多挣扎,因为我们的目的地本也就是这水泊梁山。如今所在正是叫做“忠义厅”的地方,我们周身湿透,瑚儿因为失了帽巾,头发已经散开,水不时往下滴。担心她畏寒,我一直将她揽在怀里,“我们确是来此投奔的!”我抬头,座上人是位面色较深的汉子,想来是及时雨。我环视四周,未见到豹子头、戴宗等有过一面之缘的好汉。
“穿的不像受苦人家的”“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投奔”,“原以为朝廷这次也是走走过场呢?”厅上的人讨论着,“怕是来了探子吧!”
“今儿,怎么这般热闹?”一个略有醉意的声音传来,有些熟悉!“花和尚叔叔!”瑚儿唤道,来者竟是鲁智深!“小娃娃,你们怎么在这?”鲁大师惊喜的笑开了眼。
“家里,容不下我们了”瑚儿伴着哭腔说着,强要起身却站不稳,靠着我,发丝湿润微贴面颊,脸色苍白,而唇更是没有生机的颜色,瘦弱的身体被湿透的衣服显得更加飘摇单薄。
“怎么了呢?”花和尚忙上前帮我搀扶着瑚儿,同时对旁人说“快,带他们换身干爽衣服再说!”
“真是怪可怜的”孙二娘为瑚儿掖了掖散落的头发,轻轻叹息道。我和瑚儿挨坐在一起,待她讲完“我们”的故事,我为她递过碗温酒,看着她抿进些许,我轻轻搓了搓她的手臂,“再喝点暖暖身子!”我们习以为常的相依为命,此刻已然是一众好汉眼中的恩爱。
“报!”正当大家沉浸在我们的爱情故事里时,门外又被带进来一个约是弱冠之年的男子,看着有些眼熟。未及人们发问,他便看向了我和瑚儿这边。瑚儿小声说了句“糟糕!”随即微微低了低头,又喝点酒,希望用酒碗来遮挡下脸。
“我是来和谈的”男子看着宋江说道,看看我们又接着说了句“也是来寻妻的!”
“在下向子房,任此军前祭酒”他挺了挺身子,加大音量说道。“我正是那位姑娘的未婚夫婿!”
“放肆!”瑚儿一面说着一面将酒碗掷了过去,因为力弱,碗碎在了他脚边,残酒溅在他的官靴上,映着灯火闪着微光。
“哦,他除了是她姐夫。。。。。。。。她本也有婚约”好汉们又讨论起我们来了。“他们虽然可怜,也不能助长了不正之风啊”
“大家莫要瞎说”鲁智深“曹兄弟和小娃娃他们确是早已真心相许,而且也是多番相助于我们,不信大家可以问问林贤弟”
“向子房,我父。。。亲何时有过将我许配给你的旨。。。。事?”瑚儿立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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