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蛇哥不在,今天早饭是他忙活的。八宝粥熬过了火,乌红,粘稠,糊成一团。
李仁青只瞥了一眼就捂嘴直奔厕所,徒留不明所以的他愣在原地,小声骂着挑食。
仁青对着便池,不住地呕,泪蒙住视线。
眼前又一次闪现出昏暗中的惨象。
那人趴在地上四处乱撞,手指抠脸,却不小心剜下自己的皮肉,惨叫,撕心裂肺。
李仁青从没想过同类居然能发出那样高亢的声音,他听见哀嚎,说他看不见了,他痛得扭曲,向着并不存在的妈妈求救。
人在极端无助时,总是会本能地呼唤妈妈。
而李仁青傻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眼珠变形,鼻子移位,像是融化了的雪人
倏地,一只手自后头搭上他脊梁,仁青神经质地弹起来,胡乱挥打。
回头,是蛇哥。
“还想呢?“蛇哥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办法,我一闭眼就”仁青旋过身去,又要吐。
“怕什么,是我做的,跟你没关系。”
趁着天明前的最后一丝暗,他们将那男青年堵进了死胡同。
瓶子在仁青手里变烫,沉得他拿不住。
绰号“小燕青”的伙计的确有张漂亮的脸,身板挺拔,眼也灵,难怪那女孩会喜欢。
一开始他还狂,但是一看到仁青手里的东西,瞬间就软了,威胁中带几分试探。见他们还往前逼,知道事情没有回还的余地,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不住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