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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瓶的硫酸。
“公平点,谁干的?”
包厢里,空气抽空,一众人酒气退散,脸色青白。
男人视线挨个扫视,笑滋滋地转着桌,那瓶子就跟击鼓转花似的,一个个打每人眼前过去。
“干了,这事就算是扯平了。”
手一按,转桌停,刚好就轮在李仁青眼前。
他乜斜着仁青,四目相对,那一瞬,记忆顺着脊梁直顶天灵盖。
仁青想起来了。
麦场上的巴掌,耀武扬威的菜刀队,奶奶渗血的额头,几个男人扭着瘦小的他,死命把牛粪往嘴里塞,他憋得哭不出声来,围观的痴痴笑。
刹那间,通通想起来了。
李仁青终于记起眼前的男人是谁,连同着后头那个不说话的。
杨小祥的两个哥哥,杨文正,杨文忠。
虐的来了,蛇哥flag飞起,到处都是刀片
阿阮去哪里了
过山车开启了
后面会有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