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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深不怎么在意:“刚磕了一下。”
“拉倒吧。”狗毛按着他在院子里坐下,“你都出血了!”
江深这才发现自己大母脚趾的趾甲似乎劈开了一些,血流的不多,江深擦了擦就干净了,痛倒是没多痛,他又揉了揉趾骨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拿个指甲钳给我。”江深吩咐狗毛。
狗毛显然在家里被青灵子使唤惯了,毫无落差感的就去屋里给江深拿了指甲钳出来。
江深凑着阳光把十个趾甲都剪了一遍,边剪边问狗毛:“插秧机我爸在开?”
狗毛乐:“你爸车技还不错,本来陈老实还想帮他开一半,现在哪用得着他呀。”
江深不怎么赞同:“你怎么能喊叔叔名字呢。”
狗毛撇了撇嘴:“我家就我妈一个太上皇,陈老实的地位还不如我和青灵子。”狗毛举起手,伸出五个指头,满脸坦然的一个一个掰,“我妈,我妹,我家那条法斗我和陈老实。”
江深笑的差点没捏住指甲钳,狗毛见他高兴了才似乎松了口气:“唉,瞧你昨天哭的,我当你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呢。”
江深把指甲钳扔给他:“我那是看书哭的!”
“你有病啊。”狗毛嫌弃道,“大男人看本少女漫画还哭。”
江深:“……”
中午吃饭完,江深就又要去文化宫了,谭玲玲特意给他煮了两个蛋带上:“饿了垫垫饥,舞鞋带好了吗?”
江深蹲在房间地上,从床底下勾着绑带把鞋子拖出来:“带啦。”
他背了个双肩包,衣服鞋子都塞了进去,顺便也放好了鸡蛋:“我走啦!”
“零钱!”谭玲玲提醒他,“路上当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