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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刚想说谁他妈有事儿没事儿扒你衣服看后背啊。
转念想到江榛,他又闭嘴了。
得,当他没说。
封宿弛环视一圈:“江榛呢?”
“不知道啊。”公冶说,“他怎么会在这?你们打架的时候他也在?”
封宿弛皱眉:“他没去医务室?他那个情况能干什么去?”
说完就急切起身:“别缝了别缝了,给我随便缠一下,我要去找人!”
“哎哎哎等下最后一针我打个结!”公冶倔强地帮他缝好缠上纱布,“他那么大个人有事早联系你了。”
“你懂个屁!”封宿弛心里跟火烧得一样,顾不上身体别处各种大小伤,赶忙外冲,“那边的!见到江榛没?”
“江教授?”有人回应,“刚刚远远看到一眼,开了个车走了!”
“我们看他还挺着急的,就没拦着他!”
“我操!你们瞎了吗没看见他身体不对劲吗!”封宿弛额头冒出细密汗珠,生怕江榛一个人出事,“给我整辆车!”
众人不明所以,看他的模样也不敢多问,只能让出一辆已经热好机身的车给他。
封宿弛都没带停顿,跳进去一踩油门就走。
江榛能去哪里?
路上,封宿弛甚至不知道偌大的耶徳该往哪里开。
人生地不熟,那家伙看样子是易感期来了,能跑去哪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