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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宿弛还没理清这个关系,就被重重推了出去。
他愕然地看着江榛后退两步倒在床边,撑着身体从床头柜掏出一副玫瑰金色的手铐。
“咔哒。”
清脆的声音响起,瘦削白皙的手腕被江榛自己拷在床头。
江榛坐在地上靠着床,头发凌乱地被汗水粘在脸颊和脖颈,无力地枕着被拷在床头的手臂,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握着床旁边的玄铁把手。
黑色的把手和他白得发光的皮肤强烈冲击着封宿弛视觉神经。
江榛嗓音哑得不像话:“我不想伤着你,赶紧走。”
封宿弛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影响到了,喉结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沉声问:“没有解决方法吗?”
江榛不耐烦地摇头:“没。”
“撒谎。”封宿弛轻声说。
他抬手切了听热闹的封一燃通讯,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进江榛。
江榛差点又没忍住扑上去。
他想咬Alpha腺体的欲/望来自本能,根本控制不住。
好在拴着他手腕的玫瑰金手铐阻止了他的动作。
江榛还没松口气,就闻见熟悉苦涩的威士忌酒香。
他紧张地盯着对方:“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