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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才关上,季宴礼已经挺着腰胯快速耸动起来,肿胀的性器直插进她子宫深处,对着刚刚咬进他马眼里的那块软肉连续猛击。
“啊啊…”余笙被这尖锐而急切的快感击得几乎崩溃,她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尖叫着摇晃着脑袋,蹬着双腿在他的阴茎上剧烈挣扎。
逼口完全被捅开了,女上位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插得尤其的深,尤其他还是这样强悍的进出姿态。
她就像是骑跨在一根正在高速运转的马达之上,肿胀的性器打桩一般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捅插她的一切。
通道、肉穴、软肉、汁液…甚至是她的灵魂,都要被他捅烂了。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余笙挠抓着男人坚实的后背,尖叫着颤动着身体,喘息越来越急,几乎要溺毙在着铺天盖地的快感里。
高潮来临的一刻,身下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湿液,从上往下浇透男人的性器,裹着他塞在穴口的睾丸,全落到床单上。
“唔…笙笙…”季宴礼喉结滚动着低头在她脖颈处疯狂的吮吻。
他急喘着气,扶着她的腰将人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
余笙神情恍惚的抱着身下的被子,还没意识到,身后已经传来强烈的吸力。
男人灼热的唇贴着她汁水淋漓的穴口挑动着快速含嘬。
“啊…不要…不…”余笙瞪大了眼睛,她手脚并用的试图往前爬,却被男人扣着腰肢强势地扯了回来。
他吮得更深,有力的舌头伸进去,在她体内一阵搅动。
余笙抖着屁股,埋在被子里呜呜直哭。
这感觉陌生又如此强烈,比被他插穴还要让她害怕,像是灵魂都要被吸出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全然被他掌控住了。
被身后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全然掌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