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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么手眼通天的,除了季宴礼还有谁?
季宴礼分明是想把余笙从这场离婚风波中洗白,同时为他们的公开做好铺垫。
如果林儒洲不是那个垫脚石,他也得夸季宴礼一句: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看到林儒洲这副癫狂的样子,季宴礼露出嘲讽的表情,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就是坑你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这话犹如一兜冰水将林儒洲歇斯底里的气焰全然浇灭,冻得他蚀骨寒凉。
他怔愣在那里,眼神里满是茫然。
林儒洲从来知道自己跟季宴礼之间的差距,这个男人捏死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而他想要跟他抗衡却难如登天。
正如季宴礼所说,他就算知道自己被坑了,又能怎么样呢?
除了在这里发疯,他还能怎样呢?
林儒洲听到一声嗤笑,再抬头,房间里只剩他一个,僵冷的站在原地。
...
余笙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旁边亮着一盏灯,男人正在灯下看书,灯光特意调暗,昏黄的光亮将他的脸衬托得异常生动。
余笙侧过身,脸压在手背上,盯着他有些入神。
这个男人身上总有不同的气势。
有些时候斯文温和,仿佛一位极有礼数的绅士;有些时候,却是极为冷淡漠然,让人摸不透情绪;有时候又极为外露,强势霸道到让人窒息。
但不管他是那种状态,余笙却隐约能感觉到他身上有股截然不同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