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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礼垂下眼睛,慢条斯理拂过指尖的婚戒,嗓音轻而沉稳,“不用。”
谢星沉睁大眼睛:“?”
“不用,为什么不用?”她盯着坐在对面的谢宴礼,“我不理解。”
谢星沉顿了一下,拿起手边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马上六点了,现在不撤阮阮等会儿起来就会看到。”
她都打听过了,那个姓周的和阮阮以前每天一起上学放学,感情好得不得了。
谢宴礼就,他在人家的青春里完完全全就是背景板啊。
他打不打得过别人十年感情,他自已心里没数吗?
谢宴礼扶正婚戒,垂着眼眸认真看着它,语调平静而疏淡,“看到也没关系。”
谢星沉定定看了他两秒,“我把你叫来可不是听你说什么看到也没关系的。”
“知道你不屑,但是真的,稍微卑鄙一点,就……也没关系的。”
而且撤热搜在她看来,也不算多卑鄙。
谢宴礼终于抬起了眼睛,卫衣肩头的夜莺刺绣随着他的动作微动。
谢星沉看着他肩头的夜莺,想到了那时候在他书里发现的那张素描纸。
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楼阮,看到楼阮的样子。
谢宴礼在素描纸上画了她的侧脸。
角落里还用钢笔写了一首徐志摩的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