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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上后当然没吃。
眼下还是青天白日,司锦更是逐渐从将要启程前往西丘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了。
虽是不慌,但的确有很多事要准备。
“我想给阿兄和爹娘写一封信,待到他们收到信时,我们应当也快要抵达西丘了吧,这样他们能提前知晓,也不需期待多久,我们就能见面了。”
“要我陪你一起吗?”
司锦张了张嘴,本是想说不用,不过看萧嵘那副明显很想跟着的模样,又改了口,让他一同也无妨。
“走吧。”
书房内,司锦面前铺开纸笔,萧嵘在一侧为她研墨。
司锦提笔在纸上书写。
屋内氛围温和和谐,让人心情很放松。
墨盘发出的摩擦声不断传入耳中,就着余光能瞧见的手指,让人很清晰地体会到另一人陪在身边的感觉。
“小时候学写字时,我阿兄也曾这样替我磨过墨,不过那时我还写不好字,阿兄说上等的墨条磨出的墨让我写出下等的字,不过阿兄宠我,再名贵的墨条给我练字都舍得,谁知后来叫爹爹发现后,将我和阿兄一顿训,我年纪小不懂,哪知那墨条是爹爹得来的赏赐,爹爹可宝贝了,全叫阿兄用来装腔作势疼我了。”
很久远的往事了,久到司锦都不记得是发生在几岁之时了。
甚至在她这会说起这事时,也隐隐生出几分模糊。
她怎想不起那根墨条是父亲从何得来的赏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