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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额......这么说也不算错。”
听起来就很麻烦,裴悉只能又问:“刺激是指什么?”
医生:“照患者现在的情况,尽量顺着他的思维去跟他交流,最好不要强制性纠正。”
裴悉明白了。
贺楚洲现在是过家家状态,而他不但不能告诉他这件事很愚蠢,还能陪着他一起过家家。
他是做了什么孽遇上这种事?
情况特殊,贺楚洲没有被允许进去,而是独自坐在走廊等待。
原本他是坚信自己没有问题,但见裴悉出来脸色不太好看,他的心跟着就悬起来了。
回去路上,他斟酌着语气问裴悉:“悉悉,我脑袋没什么毛病吧?”
裴悉:“有。”
贺楚洲心头一紧:“什么问题?”
裴悉:“医生说你是智障。”
贺楚洲:“啊?”
裴悉不答了,一直望着窗外让贺楚洲连观察他的表情都做不到,只能忐忑猜测:“悉悉,你在哭吗?”
“?”裴悉转过头一脸莫名:“我哭什么?”
贺楚洲:“就是我得了什么晚期肿瘤之类医生说没救了你又瞒着不告诉我独自承受悲痛的压力――”
裴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