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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许小时候在家那边横着走的时候,没少玩过这些,后来长大了逼格上去了,在大学里不屑于跟陈安迪周韦德之流玩雪。江乘月被他砸得满院子窜,不小心踢倒了刚堆了一半的雪人,愣在了原地。
“你也不让让我啊,你真砸我啊。”江乘月委屈地说,“之前都白叫你路哥了。”
路许挑了下眉毛,想了想,语速很慢:“我也是第一次做老公,凭什么让着你。”
江乘月:“?”
行了,这人中文拾掇拾掇可以毕业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逗你玩的。”路许走过来,抱着他的腰,把他从雪地上拎起来,一路抱着走过了庭院,放在了屋檐下干燥的地面上,“这附近有一个很大的雪场,明天要是天气好了,我带你去滑雪,我教你玩,行吗?”
“行。”江乘月很好打发,把刚刚被路许砸得满院子逃窜的事情忘到了一边,坐在屋檐下的浅棕色木质镂空台阶上,伸手接了片落下来的雪花,突发奇想,想加点辣椒酱尝尝味道。
路许这次没有管他,而是转身去了屋内,没过多久,脚步声又出现在他的身后,带着一绺室内空调的暖风。
“嗯?”他的腰又被路许抱住了。
路许好像很喜欢抱他,做的时候喜欢抱,睡觉的时候也抱,平时他在看书时,也是这样。
路许从背后抓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展平,捏着他的指尖,右手拿着银色的指甲刀贴了上去,咔哒一下,再不紧不慢地打磨成好看的形状。
江乘月先是有些不解,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原因,他情不自禁的时候,确实会挠人。
“我以为你喜欢我挠你。”他嘴硬。
每次他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愉悦难以自抑的时候,就会逮着路许开始抓。
“哦,我不介意。”路许气定神闲地抓着他的手摊开,那里有一枚小小的半月形掐痕,边缘渗了点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他倚着路许,学语气:“哦,我也不介意。”
“你是不介意。”路许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