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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柏江忻说,“您已经听腻了吗?”
“没?有啊,你奶奶那脑瓜子,单纯得?很,每天东想西想,一会儿想怎么瞒着我出去打牌,一会儿又想着怎么搞我的零花钱,我每天都当?相?声听的,听了几?十年了,早习惯了。”
说到这儿,老人家?呵呵笑了两声,言语间又是无奈又是享受。
被爷爷的语气?逗乐,柏江忻唇角勾笑:“那您现在怎么没?有继续听了?”
老人家?犹豫了几?秒,心想孙子反正也?十八岁了,迟早的事儿,于是语气?压低了一些,说:“还能为什么,老了啊,没?那精力了。”
“……”
就不该问。
最后让爷爷保重身体?,柏江忻挂掉了电话?。
虽然已经从爷爷那里知道了重新听见心声的办法,但感觉没?什么作用?。
而且他至今也?还在犹豫,究竟要不要试着去重新听见向笛的心声,来缓解一下他此?刻的焦躁。
倘若她脑子里的那些想法,能和他祖母一样的单纯天真,他确实?可以当?成相?声听。
但关键就是,她脑子里的不是相?声。
而是十八禁。
和他的十八禁。
真的要跳进同一个人的火坑两次吗?
柏江忻捂着额角,重重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