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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卡得发紧,柏江忻勉强说:“还不行。”
怎么会还是听不见呢。
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地?方,神经?比这个地?方还敏感了吧。
就这么走神的一小会儿,向?笛原本?松开的手瞬间?抓紧了裙子。
她突然睁圆了眼。
【啊……这里,嗯~】
娇媚的尾音,柏江忻瞬间?明白,一时间?他的心也跟着重重撞了一下?,没控制好右手的中?指。
然后他听见她在心里说他的手劲儿好大,可?这么大的手劲儿依旧没用,他还是听不见她的心声。
【难道还是手的问题?难道要?……】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能真的让他做我的舔狗!】
柏江忻又懂了,眼中?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哂色。
他一时没动弹,不是不愿意,而是他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曾几何时,他很清楚地?自己说过一句话。
给她当舔狗,除非他疯了。
除了这句话还有很多其他的话,每一句话他现在一想?起来,再结合他此刻正在做的行为,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
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