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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上那人似乎混不在意,一切只按着自己的节奏做事,反身一跨,便生生坐上了他的胸口,将勉力之气的他又压了下去。
随即,一个温软的东西,带着润意,带着无限的热,蜻蜓点水一样,舔过他已硬了许久的阳具顶端。
只这一下,就像细细的电窜进尾椎骨,将骨髓都化融了,李玄慈硬撑起的上身塌了下去,脊骨碎成了一团,不像样子。
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细舌头又舔了下阳具,这次停得更久,在涨红滚圆的柱头上划了一痕,舌尖无意地点过中间汩出一点水的马眼。
一阵的刺痒蔓延开来,麻麻地瘫了整根阳具,一下子又有晶莹的液体溢了出来,被那人小猫啄水一样好玩地舔去了,丝毫不顾及这给了身下的李玄慈多大的刺激。
“倒不难吃。”坐在他胸口上的妖孽带着些不知事的憨,竟就这么评价起来,然后又伏下了身,用细细的舌头一点点绕着那柔韧又硬挺的阳具轻轻打转,将不断涌出的腺液全舔了过去。
舌头是软的,阳具是硬的,彼此都热乎乎的,带着温度,有溢的腺液,有舔的精液,湿成一团,粘丝丝粘在一起,牵扯出细细丝络,连在直通通翘上天的阳具,和张着的、湿润的红唇上。
还不断去舔,那细丝便断了又粘,左右拉扯,啪地断在她唇上,沾得下唇多了分不见光的润泽。
是男人的前精润的。
只瞧上一眼,便是满满的香艳和悸动,这般不守礼,这般不像话,这般淫荡,又让人心神动摇。
可惜李玄慈瞧不见,他眼睛里布满了血雾一般的网,再也看不分明,又将从喉咙里涌出来的声音又咽了下去,不透出一声,连喘息都不肯,死死咬着牙关。
那人似乎嫌玩弄得不够,又或者没再听见他的声音了,于是微微挪动了下,被棉布包着的软蓬蓬的包子穴,便落在他下巴前。
“我帮你弄,你便要帮我。”那人似乎不像李玄慈那样知羞,不知是大方还是浪荡地直接说道。
洞仙歌二十、六九(一点窒息play,2800)
二十、六九(一点窒息play,2800)
“我帮你弄,你便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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