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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乔思和马面罗刹对视一眼,有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不过他们俩也没得聊了,因为地方到了。
在阴森威严的阎罗殿前,即便是嘻嘻哈哈的马面罗刹也正色严肃起来。
里面光线不明,随眼一扫,墙壁柱石都刻着可怕的图案,大多数阳间犯错,死后受刑的画面,恐怖迫人,如若是做了坏事的人进来,立刻就要吓破胆子,心神俱裂。
尽管王岱风有交代,可是这位李希圣在殿前审问的时候,威严公正,不苟言笑,完全不徇私情。
惊堂木重重敲击在桌上,让人心都跟着抖了一抖,“堂下何人!”
王乔思纵使有准备,也知道自己不是过错方,可还是忍不住紧张。
她一一都说了,然后这位李希圣阎罗王,又传唤了陈依君、王瑾瑜,还有那天在王家打扫的佣人。
她们不像王乔思提前做过心理建设,半夜睡的好好的,突然被牛头马面牵来,一路上还有那么多可怕的场景,不是血海就是恶鬼哭嚎受刑。
王乔思当时光顾着和马面聊天,也没怎么看周围的环境,恐惧感肯定也不一样。更何况,一个身边有好说话的马面,一个身边是冷冰冰锁人的使者。
还没等李希圣说什么,地上跪着的陈依君和佣人们,就心神俱裂,慌不择言,就差把自己小时候偷吃别人家小孩糖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吐露。
李希圣坐在上首,皱了皱眉,只叫人觉得威严无限,不敢直视。
他拍了拍惊堂木,“殿前不得喧闹。本王且问尔等,汝家昨日珠宝丢失一事,究竟何如?”
陈依君害怕归害怕,还是克制不住地回答,她一个深匐在地,抖着身体说,“是、是我二女儿偷的。”
“当真?”李希圣中气十足的反问。
陈依君这时候也没有白日那么信誓旦旦了,她打了个冷颤,吞吞吐吐的说,“应、应该是她。”
“哼。”李希圣语带怒气,“事关他人清白,怎可胡诌,是便是,不是便不是,何来应该?恐怕汝自己也不甚清楚,怎能稀里糊涂论断。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