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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礼熬到太晚,睡的自然沉,醒的也晚,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怀里竟然是空的,江舒年不见了!
困倦迅速消失,傅宴礼立刻起身寻找江舒年,但整个家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
简直跟五年前一模一样。
傅宴礼吓出一身冷汗,愣了会儿才想起来他现在有江舒年的电话。
立刻拨过去,但江舒年没接也没直接挂,就等自然挂断。
傅宴礼没想到江舒年会再次跑掉,看来他昨晚还是做得不够……不对,不应该想这个,傅宴礼强自冷静,给诺诺拨了电话。
结果诺诺也没接。
傅宴礼已经猜到江舒年去了哪里,直接开车回了庄园。
江舒年被生物钟唤醒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痛,但这段时间他一直练形体,再加上药玉滋养,身体状态比五年前还要好许多。
傅宴礼也比上次少做一次,虽然腰腿酸软,但被擦了药膏,睡了一晚上已经恢复大半。
上一次一瘸一拐地都能跑路成功,更何况这次。
所以江舒年小心翼翼从傅宴礼怀里退出来,将枕头塞进去,头也不回地跑了。
还好冬天穿的衣服厚,看不到吻痕。
天知道傅宴礼这个变态,竟然在他小臂处也留了。更不必说胸前跟腰后,还好衣服足够柔软,不会摩擦的难受。
江舒年穿着诺诺给他买的大衣,直接找傅宴礼的司机送他回庄园。
沈令仪也没料到江舒年竟然这么早过来,连忙询问他有没有吃早饭,张罗着给他重新做一份。
并没有问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