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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锋眸中闪过浓重的杀意。
他登基两年了,先帝的势力始终没有铲除干净。朝中大臣和世家贵族畏惧连锋的势力,他们不敢做出什么大动作,只敢做一些小事恶心连锋。
这次霁州有刁民聚群叛乱,本是轻轻松松就能平息的事情,几个家族为了让连锋堵心,私下里资助这些刁民钱粮。
连锋语气阴冷:“砍掉这几人的头颅,全部挂在城门上,将躯体分割后赠予各家喂狗,敢不从者与之同罪,让每一家都好好看看这些叛臣的下场。”
他才无所谓什么仁政□□,与他作对的人不可能有善终。
倘若不能呼风唤雨肆意妄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那他当初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来抢夺这个皇位?
在宣室殿处理完政事,他嘱咐着太监给云缓喂了两次药,最后将劳禧留下来照顾云缓。
连锋回清宴殿后,他洗了个澡,在一堆名册里选了一位大臣进宫教云缓读书。
头发半干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劳禧的声音:“小太子,您不能”
连锋抬眸。
云缓抱着枕头站在外面:“哥哥,我一个人害怕,这里晚上可能会闹鬼,我想和你一起睡。”
云缓很怕黑,他还害怕那些陌生的太监,在这里信任的人只有连锋。
连锋刚想拒绝,一看到云缓湿漉漉的眼睛,他瞬间改了主意:“上来吧。”
云缓踢掉鞋子上床,磨磨蹭蹭坐在连锋的身侧:“哥哥,这是什么书?我可不可以在你旁边?”
“《商君书》。”
云缓趴在了连锋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繁体字有点难辨认,云缓看不下去这种东西,只好抬头去看连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