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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形无形存在,都在这头。
左面的就代表那头,那头什么都没有,无喜无怖,无乐无忧,无百态也无万象,难怪叫“大荒”。
“那能去吗?”
陈琮的想法里,管它?大荒、小荒,能去探望就行。
肖芥子?迟疑了一下:“我去不了,我只能在这头,神棍……我看?也没那个能力。”
陈琮点?头:“那……那头会永远那样吗?”
想想都觉得很难捱:肖芥子?在地下尚且觉得冷清寂寞,地下还算是“有”呢,大荒是真真正正的“无”,估计连时?间都不流动幸好是两个人,如果只有一个人,应该撑不了几年吧,再强韧乐观的信念,也敌不过虚无。
这一次,肖芥子?的回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她说:“不会,等生命往那头流动的时?候,那头就不是大荒了。”
听起来很漫长?,但是个好消息,陈琮有点?激动:“什么时?候?”
“等我们这头逐渐废弃、成为大荒的时?候。”
……
《道德经》里说,“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有无相生”,有或可转化为无,无也可以转化成有。大荒永远存在,如影随形,我有时?它?在无,我无时?它?在我。
无法探望,分属无法汇合的两头。
陈琮叹气:“那神棍是见不到他的这两个朋友了吧?”
肖芥子?回答:“人生如梦嘛,真见假见都是见,总比不见好。他要是不介意,我可以送他一场梦、为他烹一场黄粱。不过前提是,他得养出石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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