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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牧辞蓦地笑出声,胸腔止不住地振动:“我又不是不回家了,急什么?”
好像也是……宋黎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这玩意儿干嘛的?”
宋黎把头带拉开,往他脑门比划了下:“戴额头上。”
“啧。”盛牧辞故意说:“哥哥这么帅,怎么能带这东西呢,多没面儿啊。”
没等宋黎委屈,他自己先伸出右手腕。
“戴这儿行不行?”
他的手指骨分明,清晰的筋脉似是男性的象征,和她的完全不同。
宋黎看着,点点头:“行的。”
握住他手指,拉近些,他永远都有着高于她体温的热度。宋黎把头带缠到他腕部,不太灵活地打了个蝴蝶结。
“哥哥考试加油。”宋黎奶声甜甜的。
盛牧辞还蹲着没站起来,手腕抬到眼前,晃了晃,唇边勾起括弧:“谢谢我们小阿黎。”
那是他生平头一回对人说谢谢。
高考第一天的清晨,电风扇呼呼地朝着床头吹出凉风,刺眼的光线照进雕花窗。
盛牧辞是被宋黎叫醒的。
她在床边,着急地够出手去推他,都急出了一丝哭腔:“哥哥,哥哥起床,考试要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