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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婵低低垂着脑袋,没说好与不好。
这么等了好久,等到天都黑透了,她都用过了晚膳要歇下了,房门才被人推开。
李轻婵望着那长身玉立向着自己走来的人影,不忿道:“你怎么不敲门?”
“回自己屋里敲什么门。”
钟慕期说着扫了眼陪着李轻婵的侍女,后者意会,回道:“小姐的药已喝过了。”
然后躬着腰退了出去。
客栈再怎么收拾也比不上公主府,屋内摆放简单,桌上只有一根蜡烛和半盏茶水,钟慕期解着外衣走过去,端起茶水一口饮尽。
那半盏茶水是李轻婵剩下的,她被弄得手脚不自在,忽略了那茶水,见钟慕期脱了外衣还继续解衣裳,双手一下子攥紧了。
“你去别的房间。”
“住客栈花的是我的银子。”钟慕期似乎被她提醒了,道,“是,你又多欠了我一笔银子。”
他原本立在梨花木桌与床榻之间的,说着脱的只剩下了里衣,松着衣襟走了过来。
修长高大的身影被烛光映着扑在李轻婵身上,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地缩起了脚,往床脚挪了挪。
“又不是我要和你一起走的。”李轻婵躲进去了才发觉自己躲错了方向,急忙往床边伸脚想要下去,“那我去别的地方好了。”
她脚还没挨着鞋子,就被抬着小腿掀翻到了床里面。
李轻婵“哎呀”一声,狼狈地从被褥上爬起来,发丝被这一下翻滚弄得乱糟糟的,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有气不敢撒。
“春/药马上要发作了,不待在表哥身边还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