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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很轻,然而异种还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哼。
“我,我可以”
冰凉的清洗头探上阿图伊的身体,人类用指尖按住阿图伊的小腹,另一只手手持探头,将异种腰侧伤口上糊着的血污慢慢清理干净。
清理药剂自带一定的麻醉共能,而凶悍皮实如阿图伊这般的异种也绝不可能因为伤口清晰而感到无法忍受的疼痛,然而肉眼可见的,在这过程中阿图伊的腹肌正因为紧绷而小幅度的抽搐着,几根青筋从皮肤下凸了出来,随着肌肉的抖动而颤动不休。
“哗啦”
座椅附近的一台金属置物架发出了晃动的声音,是被蝶系异种不自觉展开的翅尖甩到了。
洛迦尔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很轻松就能看到阿图伊那对翅膀上闪烁不休的瑰丽纹路。
而阿图伊显然也注意到了洛迦尔的那一瞥。
年轻异种的呼吸声停顿。
金眼中的兽瞳缩成了一条极细的线
他正不自觉地,死死地盯着洛迦尔。
可洛迦尔只是无比平静地收回了目光,然后掰开了阿图伊皮开肉绽的伤口,将修护凝胶填了进去。
这下应该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儿疼了。
阿图伊的屏息中断,急促地喘了一声。
“疼?”
洛迦尔问道。
“不,当然不疼。抱歉,是我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