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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来看看你。”仁宣帝目光巡过她的脸,“脸色不太好。”
他抬手欲抚姒宁的脸颊,嗅到若无若无的龙涎香,姒宁下意识避开。
皇上的手顿在半空,姒宁心跳跟着停了一拍。
她已经做好了皇上不悦动怒的准备,仁宣帝却将手放在她发上揉了揉,语气平和如常,“让太医来给你请个脉,开些调理的药。”
“是。”姒宁轻颔下颌。
皇上既然不责怪,她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仁宣帝并没有久留,只叮嘱她好好休息,“朕得空会再来看你。”
送走仁宣帝,姒宁只感到一股说不出脱力和疲惫。
姒宁若有所思的坐到凳上,皇上倒是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相处许多。
姒宁的思绪没有在仁宣帝身上停留,她枕着手臂伏在妆镜前,脑中想得全是赵令崖。
*
夜色浓沉悄寂,弯月也被云层压了去,只有架在湖中央的重檐翘角亭内亮有一豆灯火。
赵令崖坐在亭中,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自己同自己对弈,神色平和的一如不起波澜的湖面。
一阵脚步由远及近的传来,来人驻足在亭外拱手,“三殿下。”
赵令崖专注看着棋局,片刻,才捻磨着指尖的棋子启唇,“如何?”
“回殿下,消息说宁贵嫔并没有侍寝。”
赵令崖松开微拧的眉目颔首,只觉得面前棋盘上僵持已久的局面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