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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居高临下的角度,理智又客观地告知,彼此间的这桩联姻并不存在任何风险,哪怕没有爱情。
林稚水指尖开始揪着被褥上的刺绣丝线,就跟揪着自己心尖似的,好似扯一扯,会不那么难受,数秒后,她点点头:“我懂的,你对我没有爱情,但是你生理性上……对我有非常强势的占有欲望。”
宁商羽婚前极度禁欲,只对至高无上的权力野心勃勃,不屑于对生理欲望俯首。
然而,随着她健康平安的长大。
这一切才发生变化,但是他对她这具娇弱弱小的身躯,只有征服占有,无关爱欲。
林稚水心里清清楚楚告诉自己认清现实,也别被自己那股满腔爱意冲昏了头脑,却不想继续看宁商羽眼神了。
她有点儿回避似的,突然说自己口渴了。
宁商羽去倒水过来,而林稚水乖乖就着他的手喝,温热的水沿着喉咙淌遍全身上下,这样好似能让她感到舒服了一点。
喝完之后,林稚水就蜷缩回了尚且残留着他浓烈味道的被褥里,把眼睛闭上。
过两秒,传来了水杯搁在床头的声响,紧接着,宁商羽俯身,亲了亲她的雪白后颈和耳后,嗓音低了低:“稚水,你是跟我一起去洛杉矶,还是先留在林家?”
宁商羽中途从谈判桌下场,时间紧迫,无法在这里久留。
他陪了她半宿,天还未亮,就该动身折返了。
彼此离得这样近,好像溢出的每一个字都能沿着唇间滑进去,林稚水没躲开,只是声音含糊地说:“我想在妈妈身边多待点时间。”
宁商羽沉默了片刻,最后又俯首贴近过来,薄唇碰了碰她:“那你不能再高烧了,否则我让濯羽连夜送你回来。”
他的话很霸道,始终都是用“回来”二字。
明明在林家,这个养育了她生命的地方,才是家。
宁商羽却傲慢的把待在他身边,比喻成了家,在断续的亲吻中,一直要等她点头了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