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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手绑脚缚,倒真真是一副怜怜兮兮到可以为所欲为又无法反抗的乖乖模样。
陈一乘拉开玉伶对桌的座位,正对着她坐下。
女士官从仪器前站起身,向陈一乘行了端正的军礼:“军座,随时可以开始无关性测试以作对照。”
“不必。”
陈一乘的声线如以往一般沉稳粗砺,现在的冷冷冰冰里只剩完完全全的陌生感。
他转而用这种疏漠的语调唤玉伶。
“舜英。”
玉伶的心在这一刻完全坠沉,什么都不剩了也捞不起来了。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毫无意义的往时温存。
她已经打好主意,该骗他也是骗,该坦诚也应坦诚,半真半假时全看陈一乘自己信哪边是真亦或假。
也只能这般博弈了。
玉伶稍稍挣扎,脚上的铐锁碰撞发出声响,她颤声道:“不……我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仪器尖锐的警告音打断了。
玉伶看着陈一乘蹙眉,他在随手翻着他肘边的那叠纸,并不看她。
明明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她就是认为他已经对她失望至极了。
手心里的滑腻感在渐渐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