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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叙哲,你给我把人放了!”
纪望舒一脚踹开房门,冲向我气急败坏地咆哮。
她将股份合同狠狠地摔在我面前,纸页散了一地。
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十分钟到了。”
“砚修可是你弟弟,你这么做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她额头青筋冒起,为关砚修打抱不平。
“自从你被认回来,他就离开关家在外面孤苦伶仃的,你到底还要把他逼成什么样!”
她扫过我手里的家庭记账簿,讽刺道。
“一个从小就在外混的人,果然改不掉骨子里的市井小气。”
我听着她对我的无端指责,眼神定格在合同20%的股份上。
“非法转移夫妻共有财产一百亿,”我轻飘飘道,“违反了民法典第1062条和刑罚第272条。”
“纪望舒,每一条都能让你净身出户,而我只是追回丈夫的合法利益。”
“还有,关砚修只是个占了我身份二十多年的冒牌货而已。”
见我语气毫不退让,纪望舒抄起手边的罗曼尼康狠狠砸墙,深红色的酒液在白墙上炸开。
“关叙哲,不就一百亿吗?公司缺这点吗!”
“砚修身体弱,需要吃好住好,你知不知道他这些天在外面吃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