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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妈没提前说清楚,望舒从小就把砚修当亲弟弟照顾,她对砚修哪会有私情。”
纪父忙补充道。
“是啊,这就是个误会,但爸知道你受了委屈,我已经让人把这臭丫头给带过来了,当面给你认错解释!”
半个小时后,纪望舒被保镖押着风风火火地送到了我面前。
她毫不甘心,涨红了脸低吼起来。
“关叙哲,你怎么那么卑鄙!”
“拿离婚当幌子,借我父母的手来逼我妥协,真有你的。”
我双手抱胸,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余光扫向纪父母。
“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
她梗着脖子硬气。
“不然呢?”
“你以为我们离婚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这段婚姻牵扯到双方众多利益,不是你一个大老粗想离就能离的。”
话音刚落,纪望舒的脸上被招呼了一个火辣辣的大耳光。
她精致的右脸高高肿起,不可置信地看向眉毛气成倒八字的纪父。
“爸,你……你干嘛打我!”
纪父似乎下手太重,手掌还微微颤抖着。
“你这个混账,赶紧给叙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