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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发现不对,连忙稳下心神,拿开钱棠的手,定睛一看。
只见对方白皙的后背上出现了大片红疙瘩一样的东西,大大小小地分?布开来。
钱棠还觉得痒,想?用手挠。
陈江时用力抓住他的手,同时从床上?坐起来,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按亮卧室的灯。
在灯光的照亮下,分?布在钱棠背上?的红疙瘩更显骇人。
陈江时真是吓了一跳,一时间睡意?全无?,他赶紧爬起来穿衣服,又在衣柜里一通翻找,找出一套不怎么穿的衣裤扔到?床上?。
“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诊所。”
钱棠仿佛才?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挣扎出来,在枕头?上?趴了一会儿,慢吞吞地爬起来坐好。
陈江时已经急匆匆地出去洗漱完,回来看到?钱棠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手还在被子挠,只能上?前把人从被子里薅出来。
“穿衣服。”陈江时郑重?地说,拿起衣裤重?新扔到?钱棠身上?。
钱棠拧着?眉头?,很不好受的样子,一向打理得好的黑发跟鸡窝似的顶在脑袋上?也不在乎,只想?伸手往后背上?挠:“我背上?好痒啊。”
“别挠了。”陈江时抓住他的手,“我家楼下就有?诊所,赶紧穿衣服,我带你去看。”
“我背上?怎么了?”钱棠问。
“应该是过?敏了。”陈江时说,但他也不清楚,他向来皮糙肉厚,小时候回老家睡在桔梗堆里,身上?别说长红疙瘩,连一点痒都不觉得。
但过?敏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只因?过?敏的人是钱棠,他才?这么紧张,生怕钱棠在自己家里出什?么意?外,到?时候又要赖自己头?上?,要是红疙瘩长在他自己身上?,他忍忍就过?去了。
反正他一直以来都很会忍,连头?上?的大包都是忍到?它自个儿慢慢消下去。
“陈江时!”钱棠怒不可遏,抓起衣服往床上?一扔,气道,“你家里怎么回事?你这床单几百年都不换的吗?我睡一觉就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