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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鹿眸大瞪,条件反射就想跑,可是依旧慢了一步。
薄惊聿长臂一伸,将他压到墙上,狭眸中闪动着暗光,“之前不是还很求知若渴吗?怎么现在有机会了解,反而要跑吗?”
祁遇想哭了,感到薄惊聿的大掌往他衣服里钻,身上的汗毛都齐齐竖了起来,“我错了,我再也不问了。”
他怎么就忘记薄惊聿是个醋缸了呢?上辈子但凡他和薄淮声多说一句话,就会把他按到床上狠狠收拾,没有三天,别想下床的那种。
薄惊聿的薄唇在祁遇脖颈上游移,感受着他肌肤上窜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眼眸轻暗。
“晚了,你已经问过了。”
祁遇:“……”
没别的,就很想哭。
陆行之这个害人精。
觉得陆行之是害人精的不只是祁遇,还包括江既予。
当他被陆行之压在阳台上,发现旁边就是祁遇和薄惊聿的房间,甚至还能听到祁遇两人说话的声音时,他都恨不得把陆行之变成太监。
第二天。
不只是江既予起晚了,祁遇也一样。
当他吃完名为早餐实为午餐时,和薄惊聿从房间出来,恰好和同样刚刚出门的江既予撞上。
江既予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明明是大热天,却还把衬衫扣子扣到最顶端。
看见祁遇,他白玉般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小遇,薄总,早。”
薄惊聿淡淡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