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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同意也不行,薄周安必须离开薄家。
薄周安哈哈一笑,突然走过去,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真的吗?那如果薄家有丧事呢?如同十多年前那场丧事一样。只是,我亲爱的爸爸,你觉得这次是谁去世比较好?”
薄钧鸿脸色大变,惊恐地睁大眼,指着薄周安,“你……你这个逆子,你做了什么?”
十多年前?难道慕晚的去世和他有关?
薄周安好整以瑕地替薄钧鸿整了整衣领,迎着他惊怒的眼神,笑得温和,“爸,我什么也没做,也不打算做,所以你别赶我,我只是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等东西找到,我自然会离开。”
薄钧鸿用力地挥开他的手,痛苦地捂着胸口,“你……你滚,你给我滚。”
好疼。
他的胸口好痛。
“药……我的药。”
薄周安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像是欣赏一副名画,满脸愉悦地看着薄钧鸿痛苦的模样,“爸,您怎么了?您别急,我现在就帮您去叫医生。”
说完,他拿起桌子上的药,直接从窗户扔出去,然后慢悠悠地离开了书房。
到了花园,他冲着宋文澜苦涩一笑,“爸又生我气了,让我滚出来,还吩咐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他。”
一个小时后,宋文澜去书房,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薄钧鸿,脸色大变。
“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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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听到薄老爷子又出事的消息,狠狠皱了下眉,“住院?怎么回事?”
薄老爷子才刚刚动过手术,照理说好好休养再加上按时吃药,短时间内身体不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