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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也无所谓,因为就算你坐到他对面给他鼓掌,他都不会理你。”郁白特意压低了声音,“除非你说他的鼓敲得不对。”
严璟乐了:“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问就是试过。
郁白没再回答他,而是侧眸看向身边安静的蓝眼睛男人,总结道:“我下午跟你说过吧,我们这栋楼里的邻居都很奇怪的。”
谢无昉一直注视着他,闻言,即使他很可能不确定奇怪的定义,仍然点点头。
同时,他学郁白那样,试着抬手揉了揉身边小女孩的脑袋。
郁白被他的模仿行为逗笑了,问:“是不是很温暖?”
严璟见状,连忙挤进摸头小分队,抢先回答道:“特别温暖!”
温暖就是冰冷的掌心触碰到柔软发顶的感觉。
脑袋被摸了又摸的何西呆呆地眨眨眼睛。
她想了想,也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发。
……辫子都乱了!
一行人吃饱喝足听了会儿架子鼓,又聊着天往楼梯走去。
离开时,郁白好心地替住在1203室的长发男关上了门,顺便将一样白色的东西飞进了这间颓废阴暗的屋子里。
小小的纸飞机扎进了满地凌乱的啤酒罐里。
半晌后,鼓声停下,一只瘦削的手捡起了白纸折成的飞机。
机翼上写着两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