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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谢无昉在场,无论完蛋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变化,应该都不会再影响火化炉焚烧遗体了吧?
这样也算解决了眼前的麻烦。
至于完蛋到底怎么了,可以等两人回去后再研究,谢无昉不能直接触碰在排斥他的完蛋,只能是他拿着小球,所以,其实他不得不回家。
而郁白没注意到的是,在那阵恍惚感出现的瞬间,一旁的男人定定地将目光投向了他手中的蓝色小球。
谢无昉本想说些什么,但在郁白急切的催促下,还是轻轻颔首。
“好。”
下一秒,门口的小鸟扑扇起了悬停在半空中的翅膀,按照原本的轨迹飞翔,羽翼轻盈。
肃穆的花圈挽带重新随风飘动,在地上滚动的棋子啪嗒倒下。
殡仪馆里陡然恢复了嘈杂,面红耳赤的陌生家属们继续着争吵,唯一知道发生了什么并被冻了两次的第三者严璟,先是瞠目结舌地反应了几秒,然后闭上嘴巴保持蹲姿,默默地揉着自己身上挨过拳头的地方。
郁白难得觉得这样的热闹很好。
时间静止世界凝固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可旁边本该愈演愈烈的争吵,却在随着惯性短暂复苏后,莫名地静了一瞬。
紧接着,人群里爆发出比刚才看到张老头的遗体无法燃烧时更惊恐的尖叫声。
“天啊,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子?!”
“袁叔叔呢?袁叔叔怎么不见了!”
郁白闻声,心头猛地浮现出一种非常熟悉、也非常熟练的不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