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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你那日衣袍首饰。”顾承允不知想到什么,神色略有些鄙夷:“你那日仅着一身外袍,那外袍污脏不堪,我在回宫路上便扔掉了。”
“咳咳,那我的首饰那,咳咳……在哪?”
顾承允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问问题,有些不胜烦扰,沉着脸色,胸口积蓄的怒气快发泄出来。
偏在他快要发作之时,又听到身后人刻意压制的轻咳,一时间又将嗓子眼儿的怒气全压回胸口。
罢了,问两句就问两句,又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是自己看中的女人,烦扰些便烦扰些,总好过冷冰冰一个字都吝啬的说。
顾承允在心里自我快慰,这样一想,心中怒气消解不少,他转过身子,垂眸略一想道。
“我忘记了,好像是有人问了那么一嘴说东西要不要丢……想不起来了,我忘记了,总之那身脏衣服是丢了,至于首饰?”
“你当时素面朝天可没见身上有什么首饰。”
顾承允道,不过即使素面朝天……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日的虞岁桉依旧美的令他心动。
他此时转过身正对着屋内,可屋内询问之人却是背对着他没有了下文,好像那人对自己浑不在意一般。
顾承允嘴巴几次张合,最后什么都没说,沉下眉头转身离去。
只是在跨过门槛的瞬间留下一句:“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在首饰匣子里翻找翻找就自己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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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允走了,虞岁桉在他走的瞬间变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下身子燥热的难受,头上穴口处也敲鼓般生疼,根本什么都吃不下。
方才为了应付顾承允,勉强在他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吃的那两口饭,此时在胃里翻滚叫嚣着,恶心的她几乎吐出来。
她趴在桌上干呕了两下,却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昏睡了这么许久,发着高烧还半点未进食,即使吃下去的东西叫她作呕,身体也还是强制性的挽留做营养,为了让她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