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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句有待考察,据虞岁桉了解,郁珩更像是黑心的狡猾狐狸,与美玉劲松相悖。但是后两句,‘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才是完美的贴合他。
或许是两人误会才解,许久未亲近的缘故?又或者此时窗外的雨打芭蕉声,让人沉浸心醉。
总之结果是,虞岁桉盯着眼前人,一颗心脏蹦的快要跳出来,偏生这人眸子越发深沉,诱的人移不开眼。
虞岁桉在坚持了片刻之后,便缴械投降,顺从心意的探身上前:“忍不了了,我现在要做很不好的事情,我想……轻薄你。”
郁珩眸光忽的极暗极沉,但一言不发,也不动,只是他的一只手一下下的给虞岁桉顺着后背,像是无声的鼓励应允。
虞岁桉为色所迷,豁出去一张脸:“你且忍一忍。”说完便迫不及待动嘴。
眼见着就要碰倒,屋子大门被轰然打开,门外传来赵姨的声音:“岁桉,岁桉,你醒了!你……”
赵秀秀一进门看到床上交缠的两人,一时语塞,呆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一步关门出去。
而虞岁桉被这么一吓,瞬时从床上郁珩的身上弹起,在起身的时候太着急踩到被子险些摔倒,但是又被虞岁桉稳住。
她瘫坐在床边,略带尴尬的唤一声:“赵姨。”
赵秀秀干咳两声,听到虞岁桉唤自己,心一横也不管郁珩在不在,有没有其他别的事情,便直接进了屋子。
“肃王殿下。”她先对郁珩行一个礼。
而后走到床边,拉起虞岁桉的手,将人上下打量一番之后,眼眶便红了大半:“醒了好啊醒了好。还是听你院子里的小丫头说的,说你醒了,我正看着人给你煎药,一听见就马上过来了。你爹他们暂时不再这里,我已经着人去通知了,估计过来还得有一会儿。”
赵秀秀看着虞岁桉眼里满是心疼:“乖孩子,这次糟了这么大的罪,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虞岁桉眼见赵秀秀红了眼,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她昏迷这些日子,赵姨也清瘦不少,就连鬓间华发都多了几分,虞岁桉心里难受,定是要跟赵姨聚一聚。
她不动声色将手伸到后边拧一把郁珩腰上软肉,郁珩拧眉回望,虞岁桉用眼神示意,叫他找个由头离开。
郁珩挑一挑眉,虞岁桉一怔,这是不愿意?
两人仿方才冰释前嫌,此刻正是情浓之时,郁珩确实不愿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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