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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各个会看眼色,心下一慌,肚皮里绕了几圈,都在想自己有没有说错话。
直到陈景尧走,那些女伴们才终于得以重新返场,坐回到男人身边,替他们斟酒。
有人揶揄,说是陈公子当真从良?现在场子里但凡他坐着,连个女人都不能带,真他妈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往后干脆也别喝酒了,大家一块儿围着喝茶算了。
这样的声音越唱越高,以至于唱到后头,自然就有了嘲讽的声音。
说是他们那位四嫂,出身不怎么样,性子倒是矫情得很。还得累这么些人陪着演戏,这就没意思了。
再者说,就这么个管法,怎么保证陈四能一如既往?别是管的太过,遭了反扑得不偿失,最后怕是哭都来不及。
这些话大家笑着浑说,不乏有酒喝多的,说的颇为难听。
连商晔都听见过几回,自然也传进了陈景尧耳朵里。
后头具体怎么处理的尚且不明,只知道那几个逞口舌的,自此再也没能踏进过园子里,算是彻底被排在圈子外。
*
向晚怀孕是在深秋,京市的银杏叶落了满地,放眼望去都是片片金黄。
那天京广有个重要接待,司机都被临时调回集团,包括一直给向晚开车的那位司机。
向晚便决定自己开车上班。
早上出门前,陈景尧还有些不放心。她平时很少开车,驾照是拿了不少年头,只是车技难评,勉强只能算个新手。
他站在玄关换鞋,看见向晚下楼,边走边戴耳环。
为这事昨晚他们已经battle过一场,他却仍旧有些犹豫,用商量的语气开口,“晚晚,我还是给你打个车吧?”
向晚系上丝巾,抬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