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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映得他褙部肌肤光滑,脊柱如山谷凹陷,一路向下,窄窄的后腰左右两侧,缀着两枚浅窝,更往下的风光,在煞风景的短裤衩那儿戛然而止。
不过,透过布料撑起的小半道圆,隐约能探出扎实的肉感。
修长漂亮的的微凉指尖,按在山谷中央,引得池屿身,体反射性微抖一下。
沿着脊、柱的轨迹,一点点往上游走,停在那片叫背心的磕碜布料。
指尖勾住衣角,顿了三秒后,嫌弃松开,任由松快单薄的布料坠回去,扬起细小的风。
睡相和睡衣都一样,不堪忍睹到令人发指,也就这具漂亮的肉体,还算赏心悦目。
来人冷漠评价。
正当他要将手,伸向那段堪称脆弱的修长脖颈,池屿突然小声呼噜一下,迫使他硬生生扼住动作。
醒了?
还是……药效过去了?
他克制了药量,只碾碎一颗放进酒里,然而池屿喝下的酒,不到三分之一瓶。
所幸,池屿只是打了声呼噜,并没有真的醒来。
依旧睡得很沉。
池屿的嘴唇随呼吸节奏翕张,始终启开一道缝隙。
他唇形偏薄,却有颗偏肉的唇珠,配上此刻无害的睡颜,无端引起人的破坏欲。
想,破坏他。
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