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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绚烂晃眼的夕阳,脚踩车来人往的街道,耳闻喧闹鼎沸的车声人声,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熙熙攘攘,却都与他无关。
落寞得像王家卫电影里的抽帧镜头。
池屿回头望了眼,刚面试过的写字楼,默默叹了口气。
不出意外的话,是没有意外的。
铁定又没戏。
现在工作这么难找吗?
为什么才三千四千五千的工资,却要干三个四个甚至五个人的活儿?
天天加班就算了,可加班费甚至比时薪还低?
hr对他翻白眼,冷嘲:“我们公司向来如此,你不愿意干,有的是人干,池先生,你都这个年纪了,不要搞个人理想主义。”
气得池屿差点想破口大骂。
什么叫这个年纪?
他才28,又不是48,不仅没到而立之年,还能再考七年编,正值搞理想主义的盛年好吧!
还有,什么叫“我们公司向来如此”?从来如此,便对吗?
天理何在?劳动法何在?人权何在?
这儿附近是大学城,路上行人,不少都是风华正茂的大学生,年轻的少男少女们,个个嫩得能掐出水。
对比之下,他这块半风干的腊肉,反倒越混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