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一手揉山根,一手指向电视机柜,没好气道:“左边抽屉柜,自己翻。”
“得嘞,谢了兄弟!”
池屿屁颠去翻抽屉,果然找到药箱。
旁边没外人,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忌讳,他毫无羞耻心,大咧咧在客厅将红肿处涂满药膏后,刺痛感瞬间被薄荷清凉取代。
池屿新奇道:“哇靠,我还是第一次往柰头抹这玩意儿,凉飕飕,怪上头的,嘿嘿,兄弟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傅一瑄静静欣赏完他抹药过程,闻言,用沉默表示拒绝。
某人缺心眼的猥琐程度,永远能突破他的下限。
尽管被蚊子咬了,池屿倒也不怎么上心。
他皮糙肉厚,还是O型血,自小就招蚊子,小时候每年暑假回乡下外婆家,都被咬得一身大包,早就习惯了。
g市太热,一年四季都有人穿短袖,现在才11月,有蚊子也不奇怪,勤搞卫生,多喷杀虫剂就行!
来到“道必地产”半个月,池屿日复一日跑盘、打电话。
也不是没约过客户,但都只是观望,并没有人真正下手。
想想也对,这年头钱不好挣,g市一套地段好的二手老破小,售价都得二百万起步。
没有一家人拼尽全力的托举,绝大部分年轻人,都没法在大城市扎根买房,自然得谨慎又谨慎。
毕竟,傅一瑄那种百万年薪的是凤毛麟角,大部分人只能拿庸庸碌碌的碎银几两,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原本信心十足的池屿,此时也开始动摇,要不换个工作得了?反正死胖子主管不做人。
可他还能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