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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个“猛男”老脸臊红,支支吾吾地说。
“去、去沙发那边,咳咳,也行吧……”
傅一瑄目光掠向茶几,眼底深意幽邃。
……
地点是换了,玩的也更野了。
池屿撅趴在地毯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除了丢人的单音节,就是“慢点”、“轻点”、“求你……”这种丢人的短促词句。
他爪子扒着羊绒地毯的短毛,手背都抠出了青筋,脑子懵然空白,四周又静的很,除了急促的呼吸声外,只能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
拍打浪花似的,湿透了的动静。
过了不知道多久,傅一瑄将瘫成烙饼的池屿翻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去摸他汗湿的脸。
过程中,二人始终负距离模式,没完全分开。
池屿都没劲儿了,随对方折腾,闭着眼问:“唔……你又想换啥花样?”
他眼睫也被打湿了,眼尾比平时红了一点,和平时吊儿郎当的糙汉傻样判若两人。
傅一瑄忍不住亲他鼻梁那颗痣,搞得池屿“哎哎”叫了一声。
池屿煞风景地不解问:“你为啥老嘬我鼻子?”
他早就发现了,傅一瑄似乎对他鼻子情有独钟,每次他俩亲嘴的时候,对方总爱往他这鼻子啃,搞得他怪别扭。
什么怪癖?
傅一瑄手指按在他鼻梁那颗痣的部位,“你这里,长了一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