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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第3页）

乌列尔并没有反抗，只是有些困惑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布料被褪开的一瞬间，她的呼吸停滞了。

他的胸口，仍旧残留着一道淡淡的疤痕，像是曾经被锋利的刀刃刺穿，又在短时间内迅速愈合，只留下了不明显的痕迹。

那一幕，她亲眼看见的那一幕，骤然在她脑海里翻涌起来乌列尔举起匕首，刺穿自己的心脏，倒下，又重新站起。

“……刚刚那些，都是真的？不是投影？”

乌列尔眨了眨眼，似乎没能理解她在问什么，语气无辜：

“嗯？什么？”

“就是你刚刚真的死掉了，然后又复活了。”

乌列尔乖巧地点了点头。

程珂：“……”

所以还是这种奇幻的展开了对吗？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头，认真地说：“好厉害哦。”

仔细想想，其实很酷啊！要是她的话，也愿意当死了还能复活的圣子，而不是普通又阴暗的她自己。

乌列尔怔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了起来，程珂知道他面具下的绿眼睛一定闪着光，像是夜晚湖面上漂浮的碎星。

她艳羡的话语似乎触动了他，也或许是他岌岌可危的无暇企鹅群ミ⑨7四⒋壹五⑨⒐③さ面具本就即将出现缺口。他的唇舌自擅自移动，像是被安排好的齿轮一样，开始快速地、不假思索地运转起来。

“祂是光也是太阳，我们向祂靠近，便能得到启示。路是长的，是充满磨砺的，因此，奉献和牺牲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