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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临挺着腰,双腿弯曲,四肢失去了能够活动的资格,嘴巴很久前就被口球塞住,只能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被撑满的后穴能够清晰感受到那些狰狞可怖的疙瘩。
宋观云举着蜡烛,在谭临身体上方寻找合适的角度,闪烁的烛火微微倾斜,滴落的蜡油在谭临的身体上装点出一颗曼妙的花。
“呜、呜呜……呼嗯……”
灼热的蜡油顺着谭临平坦的小腹流淌而下,有生命一样,将他白皙的身体点缀上诱人的花色,谭临沙哑地尖叫,声音被关在嘴里的塑料球中,无助又屈辱。
第二滴落在大腿内侧,第三滴则是在那截细腰上……谭临的身体很美,甚至有些因过分白皙而显得苍白,此刻艳红的烛花给了他最好的装点,让他更添柔和妩媚。
谭临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呼吸不断起伏,那对比正常男性柔软丰腴的奶子摇晃不止,两颗乳尖不知廉耻地勾引人,宋观云揣摸着这条贱狗的意思,体贴地为他寂寞的乳头覆盖上一层滚烫的热蜡。
“呜呜啊啊啊!”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乳尖比任何地方都要敏感和脆弱,谭临几乎是在被烫到乳头的瞬间就跳了起来,身体猛烈挣扎着,被束缚着的手腕和脚腕又将他按回到那只性虐椅上。
乳尖上凝固着鲜红的烛液,没给他平缓的时间,另一只乳头也立刻遭到了同样的对待,谭临狂乱地哭着尖叫,清秀的脸蛋上已经扭曲成了崩溃边缘般怪异的神情。
他的惨状并不能唤起宋观云的一丝怜惜,宋观云甚至不愿意将他因剧烈挣扎而歪歪扭扭,差点从束缚椅上摔下的身体而扶正,任凭谭临因滚烫的触感大哭着尖叫。
谭临后穴里稳稳吞吃着那根柱状物,在双重刺激下甚至出乎宋观云意料地用花穴高潮了一次。
高潮的战栗促使谭临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他想要夹起腿来缓和身体的灼伤感,被束缚的姿势却令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谭临的手指紧紧抓着皮革制成的椅面,在依然持续着的滴蜡游戏里,意识逐渐被无尽消磨。
逼里的那团布料被宋观云拿出来时,已经被打湿到根本不能看,谭临躺在充满水的浴缸里急促喘着气,宋观云从他身上压下来,在热水的包裹下再次插入他的嫩逼。
那只逼一被鸡巴插入就收紧中喷了淫水,宋观云笑着与谭临接吻,手指抚摸着他还被凝固红蜡照拂着的乳头,谭临张着嘴巴,随便他如何吮吸那条贱兮兮的舌头,宋观云亲完了,开始一下下用力撞击谭临的身体。
谭临靠在浴缸边缘,随着他一次次的撞击发出细碎的呻吟,宋观云望着他的眼睛,嘴里无情地吐露出对谭临这幅样子最精确的概括词。
母,狗。
谭临已经哭了好几次,此时梨花带雨的样子并不能惹得宋观云有丝毫感想,他哭起来的确很漂亮,但他这种不守贞节的荡妇自然也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放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