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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

“说你想跟我旧情复燃。”

霍骁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却偏偏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他。

他站在我面前，站在月光下要我给他读徐志摩的情诗。

如今他要和阮棠雪订婚了，却还要我对他说情话。

是要逗弄我，还是什么意思？

我试探开口问他：“如果我说了，你会愿意吗？”

他猛吸一口雪茄再丢在地上，用军靴碾碎。

“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觉得呢？”

说完，他越过我牵起阮棠雪的手离开。

阮棠雪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悲悯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狼狈的小丑。

我攥紧衣袖，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朝西苑走去。

夜色漆黑，灯光昏暗，像极了我在国外治病时常走的一条小路。

那时，总有流浪汉窥探于我这个中国姑娘。

但看着我病恹恹的样子，还有因为治疗导致的光头，又晦气的啐痰走远。

二层洋房的音乐声渐渐停歇，陆续有宾客走出大帅府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