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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这人是洛佑平的妻子田英籽,她个子不高,皮肤却保养得宜,六十多岁的人却看起来只有五十来岁,平时说话语速慢,待人亲切温和,但洛寒酥却精准锁定了她眼神里的精明狠辣,一眼确定她不是个简单角色。
“不管怎么样,你二爷爷是长辈,他的出身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他因为身世的原因,在洛家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身为晚辈又何必往他心窝上撒盐呢?”
听着她这轻柔又饱含委屈的话,洛寒酥送了个嘲讽的表情:“他在洛家受的委屈,是他妈给他带来的,他要怪就怪他妈。他妈当年既然做了爬床奔富贵的事,那就要做好生育的后代饱受白眼的准备。”
“够了!”
洛佑平愤怒咆哮,此刻像一头即将撕扑的狮子。
“够什么够。”
洛寒酥今日也是满肚子火气,抓起旁边柜子上的茶坛砸了过去,声音比他还大,“我爷爷倒是认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给了你脸面尊重,你又是怎么对待他的?你干的那些缺德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要我现在给你一件件数出来吗?”
“洛寒酥,你还有没有教养?”何玉玲又跳出来了。
“我的教养只对人,不会对贱种烂人施舍一分。”
洛寒酥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看向洛佑平,双眼是跟何玉玲对视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谈教养。你们何家什么家庭,在场的人人皆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配贱种血脉倒也般配合适。”
何玉玲娘家也是破烂事一堆,她亲生父母早年离婚,后又都再婚,后面曝出当年离婚是两个人都婚内出轨乱搞。
前几年这些破事被有心人全翻出来了,闹得沸沸扬扬,她那老父母差点被拉去批斗,后面是洛佑平父子出面才摆平。
何玉玲差点气倒,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气得成了猪肝色,指着她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用手指指着人,当真是好教养,你们何家的教养让我长见识了。”洛寒酥嘴皮子功夫从不输人。
洛佑平暗瞪了儿媳妇一眼,眼里在指责她无能,一张老脸拉得很长:“洛寒酥,你爷爷现在不在了,你父母都在国外,你也跟他们断绝关系了,你今日这么做,是想跟我们这一门亲戚也断个干净?”
洛寒酥闻言冷笑了下,“呵,你们这门亲戚,背地里想方设法分家产,无所不用其极往我爷爷后背插刀,处心积虑将我爸教成个废物,再费尽心思将无脑愚蠢的我妈撮合给他,又唆使他们两个蠢货将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怂恿他们不停败坏洛家的门风,搞得家里乌烟瘴气,还唆使我那蠢货爸爸跟爷爷离心,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是不是要我来好好感谢你们这一门好亲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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