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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用那个吻回应了他。
她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愿意和他同床共枕,缩在他怀里一夜安眠,仿佛是在无言的行动告诉他她不在意十年前那一晚,她更没有不要他。
患得患失的毒素在他血脉中流窜,让他不禁收紧了双臂,与她紧紧相贴。
孤独、无望且无力的曾经,将他的灵魂切割成了一块块碎片,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觉得自己可以被完整地爱着。
月亮不再遥不可及。
他动了动自己的右手尾指,与她十指交缠。
*
洛越最近的睡眠质量好得出奇,积压在心口的那些自责和愧疚统统散去,让她感觉整个人轻飘飘得如在云端。
她睁开眼睛,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腰间还放着一只手,她刚一动,他便睁开了眼睛。
两个人都是侧躺着,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数清对方的睫毛。
晏深被惊醒时还皱着眉头,沉沉的眼眸里仿佛藏着一团团阴霾,却在看见她的一瞬,云开月明,不由自主地将人揽得更紧了些。
果然,这人平静沉稳的表皮下还是那只爱撒娇爱粘人的小白虎。
洛越忍不住笑了,被那双清亮的眼睛所蛊惑,缓缓贴近他的脸。
在即将碰上他嘴唇之时,卷轴蓦然出现,愣是插.在了二人中间:[阮穆青请来当红的戏班子入府登台,携祁岁在台下观看,打赏戏子。]
晏深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双手握成了拳,小臂上青筋暴起。
如果不是不想打草惊蛇,如果不是她还在这里,他早就把这该死的幻境劈成两半了。
洛越尴尬地咳了咳,撑起身子在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