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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啪啪的声音一旦变得疾风骤雨般的节奏时,黑暗中就会发出唔唔唔唔隐忍憋闷的呻吟声。因为被按在墙上的肖禾此刻体内那要命的位置正被身后那个恶劣的男人故意对准了,疯狂的撞击。几乎要失去控制尖叫出声的小可怜儿,只能颤抖着手,一边抑制不住的流下被刺激出的眼泪,一边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委屈姿态落在身后借着窗帘外微弱光线观察他的男人眼里,只会更加勾人。李盛泽垂眸注视着被死死按在墙上的狼狈男人,看对方因为被自己的大鸡巴顶的一颠一颠耸动,又由于被肏的太爽而不得不靠紧捂着嘴才能堵住不发出淫荡的叫声,那拼命忍耐又被欲望抛上失控边缘的模样,实在是太骚了,他舔了舔越发觉得干燥的口唇,滚动着滑过汗水的性感喉结,兴奋的眼睛都仿佛着了火。
肖禾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顶飞出去了,而小腹中不断攀升的酸胀麻跟过电一样又拉扯着他的魂,让他无法飞出去,脱离这种要了命的快感。有那么一刻,他几乎就要失去神智不管不顾的放肆尖叫出声,就在他几乎要忍不住的把呻吟声越喘越大的时候。脖子上紧压着的手松开了,那只手探到了他的喉咙上,箍住了。身后已经汗津津的胸膛也贴了过来,放缓了速度在他敏感的肉壁上深深浅浅的研磨。
“怎么,爽的憋不出了?”那声音低沉又魅惑,就像午夜里从黑暗里走出来的魔。“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按在这面墙上干你吗?”
肖禾已经虚软的几乎站不住的小腿在不自觉的发着抖。神智也迷迷糊糊的在欲海里浮沉。
“这面墙的后面,就是阿源的房间。”李盛泽舔着肖禾耳后的敏感带,含糊中带着性感的气音。“嘘,你可要小声点,别让他听到了。”
耳边吐着魔咒的声音刚结束,肖禾就感到握住自己喉咙的手在发力收紧。血液和空气滞涩的感觉,很快就让他的头脑憋胀。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蹦动,脖子上被捏住的部位有些发疼,这种被渐渐失去呼吸的痛苦感觉让人心中不自觉的感到恐慌,他忍不住靠着努力吞咽口水造成的浮动对抗那只仿佛要至他于死地的手掌。即使如此身后男人那精壮的腰胯却丝毫不收敛的疯狂摆动,一次强过一次的绝顶快感仍然在一点点攀升凝聚,肖禾在恐惧与爽利中撕扯,痛苦却又极致快乐。
“哼,喜欢吗?爽吗?呼......真棒,夹的越来越紧了。你是骚的快喷了还是快死了?害怕吗?骚货?”男孩粗重的喘息着,汗水滴落在肖禾已经被汗湿的衬衫上,已经沾染了两个人汗水味道的衬衫,没人再去管他是谁的,原本又该是什么味的。“上次你说过什么?嗯?你这只不要脸的母狗,说过你是谁的?嗯?说!是谁的?”
肖禾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掐死了,整张脸都憋的通红,激烈的性事和快感本就消耗了他大部分的体力,他需要摄入更多的空气,可脖子上的那只残忍的手却毫不留情。听到对方低吼在耳边的问话,肖禾流着泪拼命的摇头,一只手急切拍打在那只青筋暴起捏着他命脉的手背上。
“咳咳咳......唔......啊......停咳咳咳咳一下......啊~混蛋......呃!”刚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微微放松,肖禾便大口大口的吸进新鲜的氧气,可是被捏的发疼的喉咙又涩又痒,让他忍不住的捂着嘴巴咳嗽。本就呼吸不过来了,可身后的男人却又在他喘口气的功夫对着他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重击,频率虽然放缓了,可是力度却大,简直不是人。
“我放开你是让你骂我的吗?嗯?”肖禾感觉脖子上的手指又在渐渐收紧。耳后男人呼吸不匀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怒气,虽然肖禾搞不清对方到底在气什么,但是他却还是从心底里觉得毛骨悚然。就在脖子马上又要被捏紧了的时候,他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赶紧沙哑着喉咙侧着脸对身后男孩困难回答“你的......咳咳......是你的,是阿泽的......啊......”
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了,“记住,不许再有下次。”两只大手都抓上了他的腰,拇指在被汗水浸透的腰窝上来回按压着。凶器也用力的往更深处击打。
“什么?”肖禾没明白,什么不许下次?他干什么了?
“再让我发现你给我当母狗的时候还出去和别的野狗交配,还把灌过狗精的套子丢在车上,我就活活干死你。”李盛泽眼里冒着火,想起肖禾车里那个带着精液的脏套子,还有肖禾那一脸无所谓的态度,他就几乎压不住浑身的戾气,恨不得掐死,肏死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他也和别人在那个车后座上像与自己时一般敞开双腿给别人肏弄吗?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什么套子?车里那个吗?脑子被快感翻腾的除了要往高潮冲刺外,真的一点点也运作不起来了。身后那个狗东西的腰实在是太好了,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已经要把他的灵魂都给肏透了。他硬着的肉棒在胯下不停的前后甩动着,偶尔龟头碰到冰凉的墙面上都让他爽的浑身一个激灵。最终在被抓着腰又顶弄了十几下后对着墙面射出了稀薄的白浆。而男孩可恶的手指抓住他敏感的仍在不应期的龟头上强行搓揉,在他的哭求下才放过那里。又把抹在指尖的精液全部塞入了肖禾殷红的口唇里要求对方把他自己的精液舔食吞咽。
就算光线昏暗,李盛泽也看得出肖禾舔食沾着精液的手指时的不情愿和眼角委屈的泪光。羸弱又可爱,柔软又好欺负,让人觉得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又酥麻的想要把他欺负的更惨。于是他一边温柔的亲吻掉对方眼角的泪水,一边粗暴的把手指都掐进了白嫩的腰肌里,用自己那根凶器毫无怜惜的不断贯穿,最终狠狠咬着对方的后脖颈低吼着,将带着自己浓烈味道的液体标记进那人身体的最深处。
“你个狗比打算要了我的命吗??!!”两人翻云覆雨了一番,都一身大汗的躺倒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单人床上。肖禾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即使躺着都在发酸发颤。头脑不再被欲望支配之后,他就反应过来刚才李盛泽不正常的怒意。顿时自己也又惊又怒。
“你不活着呢吗。而且刚才掐你的时候,你明明下面爽的硬邦邦的,里面几乎要把我夹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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