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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誉阁下,您真会开玩笑。”亚岱尔吃饭很慢,那种贵族式的磨磨唧唧,让他每一句话都显得那么优雅。郝誉却只想一拳锤在这个雌虫脸上。
白宣良真怕他们两个忽然打起来。这个怯弱的雌虫甚至被迫给双方夹菜,主打一个缓和气氛。亚岱尔说两句,他就给亚岱尔盘里加一点配菜。郝誉说两句,他就给郝誉盘里加点肉。
等双方都专心解决自己盘中的食物时,餐桌终于和平了。
白宣良也缓缓松口气。
白岁安嘴唇倒是从最开始的松弛变成紧张,后续郝誉校考他的复习,他都不小心说错两个知识点,被郝誉再次赶上去复习功课。
“芋芋最近有些太刻苦了。”白宣良收拾餐盘时,隐晦对郝誉提起这一点,“每天都到凌晨,睡眠也不太好。我怕他撑不住。”
郝誉没有考过学,他面对这种情况不知所措。反而是帮忙收拾桌子的亚岱尔上前,对白宣良提出几个意见,“不如让我看看孩子的状态吧。他如果还想考……这些学校,我正好有几个校级资源可以提供给他。”
郝誉茫然了。
他骤然觉得自己似乎不需要做什么事。
等他多几日观察,更加确定亚岱尔住进来后,自己只需要象征性地给芋芋一些资源投入和夸赞,其余心理开导、专业技巧、备考引导还是亚岱尔专业。
作为一个正儿八经走完军校-服役-军部正职-开颅手续的军雌。亚岱尔几乎可以给白岁安全方面的前辈指点。
“好奇怪。”郝誉却还是哪里不对。
他躺在伊瑟尔身上,看着粗重喘息的雌虫,忍不住寻求这家伙的意见,“你知道家里新来的雌虫吗?”
伊瑟尔知道。
他被郝誉折腾狠了。郝誉来他房里基本不会做多余的事情,每日不是发狠的做,就是发蒙的做。偶尔静坐也是欢愉之后天知道伊瑟尔多想要试探那个新来的雌虫,可每回他都累得两眼一番,再起来天都亮了,郝誉不是吃饭就是去巡逻。
伊瑟尔想起,内心便无限委屈。
他翻个身,背对郝誉生闷气,“我知道什么知道。我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