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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鹌鹑般发抖的傻孩子,哆哆嗦嗦交代全部。他之前从没想过说错话会有什么后果,恰如他在社会底层生活的日子,说谎、造假都是常见。
在楠.亚岱尔预设性的提问下,修克都没想过“没有”这个答案。
“我是不是做错了?”修克哭泣道:“对不起。”
“哦。”郝誉道:“和我说有什么用。找你雄父去说。”
他指指担架上半死不活的雄虫桑.亚岱尔,语气平静,“被打断腿的家伙是他,又不是我……亚岱尔,你来说说。”
“阁下。这是亚岱尔家的私事。”
“不用你管。”
两个亚岱尔异口同声。
片刻后,他们似乎意识到自己发挥了双生子的默契,别扭地不看彼此,停顿许久。
空气沉寂。
良久,桑.亚岱尔道:“不需要你一个军雄管我们的事情。”他目光落在郝誉那张脸上,张嘴的瞬间鲜血沾上牙齿,唾沫都因此含糊染色。郝誉也自然没听到他后续说什么。
他看向在场另外一个亚岱尔,“我不能管吗?”
亚岱尔说出口,郝誉绝不会勉强对方。他拉过受惊的修克,按住这愚蠢孩子的脑门,“修克目前算在我的名下。我不能管吗?”
亚岱尔罕见地显示出点不甘。很快,他与他哥哥的雌君、刚刚扭打在一起的雌虫交换眼神,达成认同,“可以。”
大家终于坐在一起平静的喝茶。
这就是军雌、军雄之间的默契,大部分雌虫也是这样生存的。唯一要去医院的桑.亚岱尔中途耍赖皮,死活不肯走,要求家族医疗队现场接骨。
郝誉目瞪口呆看亚岱尔家医生活动手腕,咔咔支撑小型医疗室,消毒、刮掉烂肉、打钉、上夹板,娴熟得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现场手术。桑.亚岱尔似乎也习惯这种痛苦,他还有闲功夫使唤自己的雌侍准备湿毛巾,用仅剩下的手擦拭脸颊,整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