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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定定看着她,抿了很久的唇,嘴角弯出狼狈弧度:“英贤,我说过,别玩我。”
他经不起这样玩。
如果她不是那个意思……他怕会疯。
英贤上前,搂住他的腰,温柔眼眸被旭日映成了不似真人的橘棕色:“我是认真的,非常认真,再认真不过。傅城,待在我身边,好吗?”
没再见到他时,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说这种话。分开就是分开,她不是会后悔的人。
可是,他们遇上了。
她衡量了一整晚,会有多少麻烦、需冒多大风险。沈东扬、蒋震、英慎、陈枫……各种名字在她脑中交替出现,他们都在说:算了吧,不值得。
每当她决心放弃时,大脑又不听使唤地想:如果反叛军抓住他、如果今天不是哑弹、如果世界上再也没有傅城这个人……很多很多如果。
就在刚才那一刻,她终于想明白自己的许多如果来自哪里她不想失去他。
鹅绒锁自作自受(修改版)
自作自受(修改版)
傅城喉结滑动了一下,目光愈来愈炙热。
细微反应已然出卖他心思,但他迟迟没有出声,只是看她。
英贤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似乎从未想过傅城会拒绝自己。
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很正常,不是早已习惯了么?可她感觉自己并不泰然。
终于,傅城移开视线:“英贤,我不能和你回去。”